且歌

软心布朗尼。

有旧(破镜重圆/16)

*影帝祺x流量鑫
*娱乐圈AU,破镜重圆
*OOC预警,请勿上升真人






你我有旧,就是有救。




Chapter 16




丁程鑫下意识转头看了眼窗外。

 

视野内并不遥远的山顶夕阳正缓缓下坠,晚霞铺满半边天空,各种艳丽的霞光美的惑人。狐狸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美景迷了心智,不然怎么会答应对方明显另有目的的邀约。

 

两个人随便吃了晚饭便套上外套出门,恰巧在门口遇到收工的剧组人员回来吃晚饭。徐鸿揉着肚子问他们俩要去干什么,马嘉祺笑的温和有礼,虎牙抵在下唇蹭来蹭去说和丁程鑫去山里看星空。

 

徐鸿忍不住笑,调侃两个人小年轻谈恋爱的方式就是浪漫。小流量急急忙忙的想解释,结果还没张嘴影帝就附和着导演笑开,一副颇显不好意思的模样,好像他们俩真是恋爱中搞浪漫一样,气的丁程鑫恶狠狠的瞪了他好几眼。

 

说是去山里,其实两个人并没走多远。酒店本就建在半山腰上,整座山都被人为休整过,还有半个度假村的性质。只是这会儿并不是什么旅游旺季,再加上天色渐晚,一路上竟也没遇到什么人。

 

丁程鑫闷不吭声的跟在马嘉祺身后,他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认真看路,心里却隐隐有些紧张,忍不住开始猜测对方到底想跟他说些什么。

 

马嘉祺回头看了他一眼,见人头也不抬的样子暗自好笑,放慢脚步等着十八线跟上来。丁程鑫猝不及防,鼻子撞在影帝瘦削却结实的后背,顿时诶哟一声后退半步。他只觉得鼻腔发酸,这一下把他撞的眼泪都要掉下来。一双眼睛里盈上水雾,一边揉着鼻尖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马嘉祺。

 

影帝自然也没想到会有这一遭,他顾不上后背的钝痛大步迎过去歪着头去看丁程鑫的脸。指尖捏着对方的越凑越近,目光专注。

 

“很疼吗阿程?让我看看流鼻血了吗?”

 

丁程鑫抽了抽鼻子。最痛苦的那阵痛觉一过,便不再像最初那样疼痛难忍。小流量委屈巴巴的红了眼眶,皱着鼻子发问。

 

“马嘉祺你走路都不会好好走的是不是?干什么突然停下,啊?”

 

影帝被训斥的委屈不已,只能撇着嘴小声解释:“…我是看你走的慢,想停下来等等你。”

 

丁程鑫顿时一口气哽在喉口,吐不出来咽不下去,盯着马嘉祺的脸又是一阵气结。他放下手抽了抽鼻子,感觉不怎么疼了,这才反手扣住影帝的手腕,率先迈开了步子。

 

“既然你不会领路,那就换哥哥带你走。”

 

马嘉祺下意识抬脚跟着丁程鑫往前走,眼神向下落在两个人相扣的腕间,再瞧瞧小流量振振有词的模样和悄悄泛了红的耳朵尖,终于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。

 

他们走的并不远,出了酒店大门再往上爬个几百米就是这座山的著名旅游景点:观星台。

 

顾名思义,就是酒店老板斥资投入的周边产业——

 

其实就是个凉亭。但是凉亭建造的又大又宽敞,亭子下就是绕山而过的涓涓溪流,再一抬头就能把浩渺星空收入眼中,着实是个情人幽会的好去处。

 

丁程鑫以前跟其他剧组也来过这附近拍戏,不过那会儿就是个小龙套,离的远远的看了一眼也没机会过来,这会儿终于见到了亭子的全貌才兴致缺缺的评价一句不过如此。

 

“你跟我来。”

 

影帝看他不甚感兴趣的样子唇角微弯,反手与他十指相扣,牵着他下了凉亭。小流量一脸茫然,不知道这人到底要带着他去哪儿。

 

山里天黑的早,这会儿已经完全黑透了。天朗气清的大晴天,空气清新夜色撩人,城市里难得一见的星空正如画布般悬于头顶。

 

丁程鑫任由马嘉祺牵着他在昏暗的月光下行走,仰着头感叹星空太美。走在前的影帝闻言低头笑了笑,率先一步跳下了三个台阶高的小山丘。

 

“阿程,我接着你,跳吧。”马嘉祺在山丘下向他伸手张开怀抱,面容迎着月色被衬的愈发温柔。丁程鑫忍不住探手捏了捏马嘉祺的脸颊,伸手扣住人手腕自己跳了下去。

 

“你当我是什么柔弱的小女孩吗,跳个台阶还得你抱下来?”

 

其实就是想抱抱你而已。影帝悄悄在心里回答他,脸上却只是笑了笑并不解释。

 

两个人下了小山丘又走了两分钟马嘉祺才停下,丁程鑫转头看了一圈才发现高高的观星台已经到了他们身后,此时亭子下的那条小溪就在他们脚边欢快的流淌。

 

“这是哪儿?我们绕到观星台后边来了?”丁程鑫放开马嘉祺的手,兴奋的蹲下身去感受微凉的水流。

 

“这是…这是赏鑫坡,我命名的,怎么样?”马嘉祺看着丁程鑫的脸,笑眯眯的逗他。小流量正满心欢喜的玩儿水,一时没听清影帝说的是鑫不是星,只当对方说的是赏星坡,还吐槽他占了观星亭的便宜。影帝也不反驳,好脾气的蹲下身,陪着小流量一起玩儿水。

 

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玩儿了会幼稚的泼水游戏。已近十月,山间的夜风正寒凉,他们也不敢真往对方身上泼水,生怕人着了凉感冒生病。玩儿够了溪水又像小时候一样无所顾忌的在草地上滚做一团,嘻嘻哈哈的打闹声散在夜空中飘出去好远。

 

丁程鑫把马嘉祺压在身下,一双漂亮的眼睛笑成弯月。他一只手扣着对方两只手的细瘦腕骨固定在头顶,另一只手撩开人T恤衣摆覆于腰间弹琴似的来回滑动瘙痒。

 

“说,服了没有,快叫哥!”

 

 

他们十几岁的时候就在一起生活训练,就连上学的时候都经常要请假飞去公司所在地参加集训。那么多年,和彼此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在家里跟亲人待在一起的时间都长。

 

这种游戏更是三天两头就要来一遭。马嘉祺脾气好,对谁都温温柔柔,自然就成了大伙儿一致最喜欢“欺负”的对象。但是闹归闹,马嘉祺跟弟弟们凑在一处闹闹就算了,弟弟们也不敢真怎么“欺负”这个哥哥,毕竟上边还有个真团霸压着。

 

但是丁程鑫就不一样了,这位就是压在马嘉祺头上的真团霸。年龄相仿的男孩子们凑到一起疯起来无法无天,别人都敢干的事情他丁程鑫带头,别人都不敢做的事情他丁程鑫也敢。所以无数次其他弟弟都偃旗息鼓了,丁程鑫依然把马嘉祺压在身下,双腿大开跨坐在这人身上,两颊因兴奋和玩闹染的通红,呆毛飞起发型一团乱糟糟,也要大笑着问马嘉祺服不服。

 

马嘉祺早就习惯了丁程鑫人来疯的性格和表达方式异于常人的亲近,他像是天生对丁程鑫就有着无限的容忍力和包容,不管对方怎么闹他都能笑眯眯的点头应是。都是差不多大的男孩子,哪儿有真的谁怕谁,有的只是心甘情愿的服软罢了。所以每到这个时候马嘉祺总是笑的牙不见眼,小虎牙暴露在空气中,刘海都分散露出光洁的额头。他被丁程鑫扣着两只手的手腕桎梏在头顶,扭着腰试图避开对方在腰侧怕痒的地方触碰,嘴里一叠声的服服服,服了鑫哥,服了阿程,服了丁老师。

 

这会儿旷野无人,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俩。浩瀚星空在上,银河缥缈月光温柔。溪流草地在下,草木香气混着对方身上洗衣粉的味道窜入鼻腔。

 

马嘉祺没像从前一样哈哈大笑着讨饶,他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丁程鑫,眼神干净又温柔。

 

丁程鑫两颊泛红,红唇微张。他怔怔的看着马嘉祺,手上桎梏都松了力度。微风拂过,他像受了蛊惑似的低下头去,距离对方柔软的唇越来越近。

 

朝思暮想的面容在眼前放大,双唇相接,马嘉祺下意识闭了眼。

 

一片柔软的触感,晕乎乎的好似梦境。

 

梦境愈发迷离梦幻,漫天的彩带和欢呼。马嘉祺觉得自己做了个梦,梦里丁程鑫的呼吸就在他唇边。他的阿程抱着他,呢喃似的在他耳边说。

 

 

“马嘉祺,不如我们重新来过。”
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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